解放全中国,建立民主新中国的进军号
——纪念“五一口号”发布60周年
金敏之
 

(一)“五一”劳动节口号,具有巨大的历史意义

具有巨大历史意义的“五一”劳动节口号,是战胜美帝国主义支持的蒋介石反动统治的檄文,是团结全国人民将新民主主义革命进行到底的宣言书,是推翻封建主义、半殖民地和官僚资本主义反动统治的进军号。口号共23条,其中指出:“今年五一劳动节,是中国人民死敌蒋介石走向灭亡的日子,蒋介石作伪总统,就是他快要上断头台的预兆。打到南京去,活捉伪总统蒋介石。”(第2条)“庆祝全解放区和全国农民的土地改革工作的胜利和开展”!(参见第3条)“全国劳动人民团结起来,联合全国知识分子、自由资产阶级、各民主党派、社会贤达和其他爱国分子,巩固与扩大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封建主义、反对官僚资本主义的统一战线,为着打倒蒋介石,建立新中国而奋斗”!(第4条)“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及社会贤达,迅速召开政治协商会议,讨论并实现召集人民代表大会,成立民主联合政府”。(第5条)口号中有9条是针对解放区的职工的,号召他们生产更多更好的炸药和军用品,供给前线!坚定不移地贯彻发展生产、繁荣经济、公私两利的工运政策和工业政策。号召蒋管区职工为自由和生存而奋斗、用行动援助解放区,不要替蒋介石制造和运输军用品)在解放军占领城市的时候,自动维持城市秩序,保护公私企业。号召全国各阶级和全国人民团结起来,反对美帝国主义者扶植日本侵略势力的复活!

(二)“五一”劳动节口号产生的背景

一、两个中国之命运

毛泽东同志在《两个中国之命运》一文中指出;“在中国人民面前摆着两条路,光明的路和黑暗的路。有两种中国之命运,光明的中国之命运和黑暗的中国之命运“。一个独立、自由、民主、统一、富强的中国,就是光明的中国,中国人民得到解放的新中国”;“另一个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分裂的、贫弱的中国”;就是说,“一个老的中国”。(《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1025—26页)

蒋介石嗜战成性,他在1943年所写的《中国之命运》,完全暴露出他卖国投靠美帝国主义的嘴脸,他把美帝国主义作为靠山,坚持法西斯专制统治,说什么”一个主义、一个领袖“,他坚持独裁、内战、卖国三位一体,硬要把中国变成美帝国主义的附庸。抗日战争胜利后,中国面临的是和平和统一的问题,而蒋介石在美帝国主义的帮助下,他坚持十年内战老路,不断制造摩擦。中国人民要求的解放,必须推翻蒋介石的统治。毛泽东同志在《论联合政府》中为我们指明了方向:“中国急需把各党各派和无党派的代表人物团结在一起,成立民主的临时联合政府,以便实行民主的改革,克服目前的危机,动员和统一全中国的抗日力量,有力地和同盟国配合作战,打败日本侵略者,使中国人民从日本侵略者手中解放出来。然后,需要在广泛的民主基础之上,召开国民代表大会,成立更广大范围的各党各派和无党派人物在内的同样是联合性质的民主的正式的政府,领导解放后的全国人民,将中国建设成为一个独立、自由、民主、统一和富强的新国家。”(《毛泽东选集》第3卷第1029—31页)

二、重庆和平谈判

应蒋介石的邀请,毛泽东同志与1945年8月28日抵达重庆,他在重庆机场发表谈话:“中国即将进入和平建设时期,当前时机极为重要。目前最迫切者为保证国内和平,实现民主政治,巩固国内团结;以期实现全国的统一,建设独立、自由与富强的新中国”。(《毛泽东文集》第四卷第19页)毛泽东、周恩来、王若飞三同志代表中共中央,同蒋介石和国民党代表王世杰、张群、张治中、邵力子等经过43天谈判,于10月10日签署《会谈纪要》(即“双十协定”),国民党被迫同意和平建国基本方针,承认各党派平等合法地位和人民的某些民主权利,并允许召开政治协商会议。但在解放区政权和解放区军队这些根本的问题,国民党却拒不承认,一再否定中国共产党的合理提案。蒋介石在谈判的同时,却积极向解放区发动军事进攻,9月17日他密发《剿匪手本》,准备再次大打内战。无奈,解放军奋起自卫,9月10日至10月12日,在山西上党战役中,歼灭国民党进犯部队3万5千人,终促蒋介石签订《双十协定》。毛泽东同志于10月11日返回延安,17日发表《关于重庆谈判》一文,指出:“‘双十协定’以后,我们的任务就是坚持这个协定,要国民党兑现,继续争取和平。如果他们要打,就把他们彻底消灭”。(《毛泽东选集》第4卷第1158页)

三、昆明“一二?一”惨案

1945年12月1日,国民党法西斯暴徒冲进西南联大、云南大学校园,杀死手无寸铁要求和平民主的师生李鲁连、荀极中、潘琰、于再4人,重伤20余人。12月延安各界集会声援昆明学生的斗争,周恩来、吴玉章同志发表演说,揭露反动派的罪行。同日,重庆各界3千余人举行追悼大会,郭沫若、沈钧儒等怒斥国民党的反动罪行,要求审判制造血案的罪魁祸首。

四、政治协商会议的召开

1945年12月16日,以周恩来同志为首的中共代表团到达重庆,中共代表团认为停止国民党的军事进攻是召开政治协商会议的前提条件。而国民党则在所谓席位分配上纠缠不清,为保持国民党能控制会议,最终把原在民盟的青年党拉走,以壮大自己的控制力。结果,安排中共7席、国民党8席、民盟9席、青年党5系、无党派人士9席,共38席。政治协商会议于1946年1月10—31日在重庆举行。会议讨论的焦点问题仍然是《双十协定》中的军队和政权问题,经过斗争,通过和平建国纲领、关于军事问题、关于宪法草案问题、关于国民大会问题、联合政府等五项。会议期间中国共产党与民盟密切合作,对所讨论的问题均事先沟通。

2月10日重庆各界人士在重庆校场口集会庆祝政协会议的成功。国民党特务刘野樵等数十人,冲闯会场,大打出手,大会主席李公朴和郭沫若、章乃器等多人受伤。3月1—17日在国民党的六届二中全会上,反对派叫嚷反对政协一切决议,称决议是“党国仍杀”等等,否定关于宪法和成立联合政府的决议。4月1日蒋介石在政协会上讲话,公开撕毁政协决议。

五、马歇尔的所谓“调处”。

1945年12月15日美国总统杜鲁门发表《对华政策声明》,全力支持蒋介石政权,派马歇尔来中国进行“调处”。1946年1月国共双方并有马歇尔参加的停战谈判,于1月10日签订了《停战协议》,1月13日起停战令开始生效。蒋介石在美帝授意下,则坚持停战协定不包括东北地区。在协定签字当天,中共当即向解放区各部队发布严格执行停战的命令。相反,仅仅是在停战前却发布要占领有利地点的密令,国民党军队继续进攻解放区。

2月,中共代表叶剑英同志和国民党代表及美国代表在北平成立“军事调处执行部”。1947年1月8日马歇尔反美,29日即宣布撤消“军事调处执行部”。美帝的所谓“调处”,实际上是借“调处”为掩护,以便从各方面加强蒋介石的反动势力,并经过蒋介石三屠杀政策,压迫中国民主力量。叶剑英同志于2月21日撤返延安。

六、国民党反动派疯狂捕杀、迫害无辜人民。

1946年5月国民党反动派在北平非法逮捕在北平工作的人员40余人,封闭北平新华社;在广州、成都、天津、昆明、长沙、徐州等地制造了类似事件。6月23日,上海人民团体联合会和上海和平促进会联合会发起组织上海人民请愿团,推举马叙伦等11人为代表赴南京请愿,在下关火车站,遭国民党特务围困殴打,造成“下关惨案”。

7月11日民盟中央委员李公朴在昆明被国民党特务以无声手枪杀死昆明街头。闻一多教授不畏强暴,继续为民主而斗争,结果于15日闻一多又被国民党特务杀害街头。这是著名的“李、闻惨案”。上述种种事件,预示着我国全面的内战,即将到来。

七、国民党反动派悍然发动全国规模的反革命战争。

1946年6月在美帝国主义者的支持下,国民党反动派发动了全国规模的反革命战争。美国总统杜鲁门在1946年1—6月,援蒋物资13亿3千5百万美元,为国民党装备25个师,美帝海、空军为国民党运送54万军队到内战前线,国民党军大举进攻解放区,7月12日国民党军队自安徽省六安县至江苏省南通8百里战线大举进攻。并于10月占领河北省重镇张家口。

八、伪国民代表大会召开。

国民党一手包办的所谓国民代表大会于1946年11月15日在南京召开,中国共产党和中国民主同盟均拒绝参加。只有民社党和青年党参加,结果民社党被民盟开除。伪“国大”于12月25日结束,制定了伪“宪法”。正如毛泽东同志所说:“此会开幕之日,即蒋介石集团开始自取灭亡之时。”(《毛泽东选集》第4卷,第1217页)

九、美帝对中国主权大掠夺,蒋介石对中国主权大拍卖。

日本投降后,美国在中国取得了中国的领空权、领海权、铁路投资权及领事裁判权。在1946年7月,又订立了出卖铁路主权的“滇越铁路管理与川滇铁路修筑协定”。就在这个月,蒋介石公开发布“勘平共匪叛乱总动员”,撤销“政治协商会议”,实行一党独裁,与人民为敌到底。

十、国民党反动派断然自绝人民

1946年12月30日蒋介石在密令中狂言“在今后一年内彻底消灭万恶之奸匪”。与1947年2月27日、28日先后通知中国共产党驻南京、上海、重庆的代表董必武、吴玉章和工作人员于3月5日前全部撤退。3月13日国民党飞机轰炸延安,次日国民党军大举进攻陕北解放区。西北人民解放军,实行诱敌深入,各个击破,14日在洋马和地区实行伏击,全歼进犯之敌四千七百人,并生俘其旅长。18日解放军主动撤出延安。毛泽东、周恩来和任弼时同志率党中央留在陕北,指挥西北和全国的解放战争。刘少奇、朱德、董必武等同志组成中央工作委员会,前往河北解放区进行党中央委托的工作。直到1948年4月22日解放军收复延安,5月中共中央到达河北省平山县西柏坡与中央工作委员会合并。

1947年10月27日国民党政府宣布中国民主同盟为“非法团体”,民盟总部被迫解散。

上所述种种事件,充分揭露了美帝和蒋介石相互勾结破坏和平,进行内战的罪行。他们是中国人民死敌,为了建设和平、民主、自由、富强的新中国,1948年“五一”劳动节口号为中国全体人民指明了方向,在党的领导下,团结起来为战胜美帝和蒋介石而同心同德战斗到底!

(三)全国人民响应中国共产党1948年“五一”劳动口号的号召

一、1945年4月30日中共中央发布的“五一”劳动节口号,得到了中国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的热烈拥护和响应。

5月2日,中国民主同盟和其他民主党派在香港集会讨论,一致认为召开新政协会议,建立民主联合政府是我国“政治上的必经途经”,“民主人士予应起来响应”。5月5日李济深、何香凝(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沈钧儒、章伯钧(中国民主同盟),马旭伦、王绍鏊(中国民主促进会),陈其尤(中国致公党),彭泽民(中国农工党),李章达(中国人民救国会),蔡廷锴(中国国民党民主促进会),谭平山(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和郭沫若(无党派民主人士),通电拥护中国共产党的号召,通电指出:“召开政治协商会议,成立民主联合政府,”“适合人民时势之要求,尤符同人等之本旨”,“事关国家民族前途,至关重要。全国人士自宜迅速集中意志,研讨办法,以期根绝反动,实现民主。”同日又致电中共中央毛泽东主席说“当此解放军队所至,浆食传于道途,武装人民纷起,胜利已可期待”,“大计极宜早定”。(《中国民主同盟文献》第417页)毛泽东主席8月1日复各民主党派与民主人士称:“诸位先生赞同敞党五月一日关于召开新的政治协商会议,讨论并实现召集人民代表大会,建立民主联合政府一项主张,并热心促其实现,极为钦佩。现在革命形势日益开展,一切民主力量极宜加强团结,共同奋斗,以促进早日消灭中国反动势力,制止美帝国主义的侵略,建立独立、自由、富强和统一的中华人民民主共和国。为此目的,实有召集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及无党派民主人士的代表们共同协商的必要”。(《中国民主同盟历史文献》第422页)

二、国统区人民的反内战、反迫害、反饥饿的群众运动。

随着人民解放战争的发展,国民党统治区广大学生反饥饿、反内战、反迫害的民主爱国运动大为高涨。从1946年12月到1947年1月,北平、天津、上海、南京等十几个大中城市,50多万学生,相继举行罢课和游行示威,抗议美军士兵于12月24日在北平强奸北京大学女大学生沈崇的暴行,要求美军撤出中国。这一斗争,得到了工人、教师和其他人民群众的支持。1947年2月9日,上海爱用国货抵制美货筹备委员会召开成立大会,国民党特务殴打到会群众多人,并打死永安公司职员梁达仁,引起上海工人愤怒示威游行,要求严惩凶手。5月4日,上海各校学生举行游行示威,反对内战。同时,发生了上海8千工人、学生包围国民党上海警察局事件。这一爱国事件,立即扩大到南京、北平、杭州、沈阳、青岛、开封等城市。5月20日南京、上海、天津、苏州、杭州等地区16个专科以上学校学生6千余人,举行反内战、反饥饿、反迫害示威大游行,在南京和天津北殴伤和被逮捕学生百余人,造成“五二〇血案”。在广大人民的支持下,“反内战、反饥饿、反迫害”的学生罢课示威运动,和工人罢工、教师罢课等各界人民的反美反蒋斗争遍及全国60多个大中城市。1948年5月间,上海学生有同文化届和其他各界一起,展开了反美国扶植日本侵略势力复活的爱国运动。

三、中国人民解放军愈打愈强。

1947年10月,中国人民解放军发表宣言说:“联合工农兵学商各被压迫阶级、各人民团体、各民主党、各少数民族、各地华桥和其他爱国分子,组织民族统一战线,打倒蒋介石独裁政府,成立民主联合政府。”中国人民解放军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1946年7月至1948年6月的两年时间内,已经打退了国民党反动政府的430万军队的进攻,并使自己有防御转到了进攻,将战争引向了国民党统治区,“这是蒋介石的二十年反革命统治由发展到消灭的转折点”,“这是一个伟大的事变”。(《毛泽东选集》第4卷,第1243页)1948年9月16—24日华东解放军济南、全歼守敌11万人,活捉守城司令王耀武,揭开了战略决战的序幕。9月12日至11月2日结束了辽沈战役,歼敌47万人,东北剿总副司令郑洞国投降。11月6日至1949年1月10日结束淮海战役,歼敌55万人,俘虏徐州剿匪总副司令杜聿明,使南京、上海、武汉处于解放军的直接威胁下。1948年12月4日至1949年1月31日结束平津战役,歼灭和改编敌军52万人,基本解放了华北地区。由于国民党反动政府拒绝毛泽东同志1949年1月14日在《关于时局的声明》中所提出和平谈判的八项条件,4月21日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毛泽东、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朱德向人民解放军发布《向全国进军的命令》。人民解放军立刻行动起来,在西起江西省湖口、东至江苏省江阴,长达500余公里战线上,强渡长江,4月23日,解放了国民党22年来的反革命统治中心南京,宣告国民党反动派统治的覆灭。

四、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的召开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

1948年“五一”劳动节口号,提出“召开政治协商会议”号召,5月1日毛泽东同志在给李济深、沈钧儒的信中则较为具体地提出:“在目前形势下,召集人民代表大会,成立民主联合政府,加强个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的相互合作,并拟定民主联合政府的实施纲领,业以成为必要,时机亦已成熟”。“但欲实现这一步骤,必须先邀集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的代表开一个会议,”“讨论并决定上述问题”。并统一“在今年秋天”,“在哈尔滨”举行。(《毛泽东文集》第5卷第90页)此后不久,许多在香港的各民主党派人士和新闻、文化界和各团体有影响的爱国民主人士,由中共在香港负责人潘汉年等安排下,分批取道大连或烟台到解放区。1949年6月15—18日党在北平召开了新政治协商会议筹备会议。毛泽东同志在会上讲话说:“筹备会议的任务,就是完成各项必要的准备工作,迅速召开新的政治协商会议,成立民主联合政府,以便领导全国人民,以最快的速度肃清国民党反动派的残余力量,统一全中国。”(《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1467页)1949年9月21—30日,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在北平开幕,出席会议代表662人,代表着中国共产党和其他民主党派、人民团体、人民解放军、各地区、各民族及国外华侨,实际上具有代表全国人民的性质。因此,会议宣布,它执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职权。毛泽东同志在会上作了题为《中国人民站起来了》的开幕词。会议经过充分讨论,全体一致通过了《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组织法》和《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组织法》,大会选举了第一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180人,并选举毛泽东为全国委员会主席。选举了毛泽东为中央人民政府主席,朱德、刘少奇、宋庆龄、李济深、张澜、高岗等6人为副主席,选举了陈毅等56人为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议还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都、纪年、国歌和国旗等四项决议。10月1日,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在北京举行第一次会议,中央人民政府主席、副主席和委员宣布就职。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推选林伯渠为秘书长,任命周恩来为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总理兼外交部长,毛泽东为中央人民政府军事委员会主席,朱德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沈钧儒为中央人民政府最高法院院长,罗荣桓为中央人民政府最高检察署检察长。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标志着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结束。

(四)学习中共中央1948年“五一”劳动节口号的体会

一、历史的回忆。

我于1944年7月在重庆参加中共南方局青年组领导的党的外围组织《中国学生导报》社,从事革命学生活动,1947年3月“导报社”被国民党查封后转入地下。1948年6月打入北平《华北日报》驻南京办事处,12月转入南京《中央日报》。当党把“五一”劳动节口号转达给我的时候,心情十分激动,觉得又有了新的战斗任务,又开始在南京大、中学校行走串连,亲自参加了南京大中学校学生4月1日“要和平,反内战”的活动;在党安排下走访南京工商业界,宣传党的工商业政策;在党的指示下,作了《南京报业概况》的调查报告;为了护厂,在《中央日报》职工中作了形势的宣传,还在报上著文《如何应变》,4月23日南京解放,采访南京市民庆祝游行,写出了欢庆的报道刊于《解放新闻》上。

二、革命统一战线是克敌致胜之宝。

党所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是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革命。“参加这个革命的人民所组成的统一战线是十分广大的,包括了工人、农民、独立劳动者、自由职业者、知识分子、民族资产阶级以及从地主阶级分裂出来的开明绅士”。(《毛泽东选集》第4卷,第1311页)“五一”劳动节口号动员了全国广大群众,在口号的指引下,同心同德,为真正的民主而斗争,为建立新中国而斗争。党在领导统一战线中既给被领导者以物质利益,还同时给被领导者以政治思想教育,以提高他们的认识和觉悟,号召保护工商企业,尊重个人的自由、民主,教育参加统一战线的人们认清形势。中国民主同盟在1947 年10月被国民党政府宣布为“非法团体”后,11月3日毛泽东同志在《民盟的教训》一文中指出:“民盟方面,现在应该得到教训,任何对美国侵略者及蒋介石统治集团(或其中某些派别)的幻想,都是无益于自己与人民的,应当清除这种幻想,而坚决地站到真正人民民主革命方面来,中间道路是没有的”。(《毛泽东文集》第4卷,第314页)由于得到党的帮助,1948年1月5—19日民盟在香港召开一届三中全会,决定与中国共产党亲密合作,联合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民主人士,为彻底摧毁南京国民党反动政府、实现新中国而奋斗政治路线。这是党的人民民主统一战线的巨大胜利,加强了民盟在蒋区的反蒋斗争。

三、“五一”劳动节口号,为多党合作创造有利条件。

各民主党派响应和拥护,表明了民主党接受了党的领导。各民主党派和民主人士在毛泽东同志8月1日复电后,在香港就召集新政协的时机、地点、召集人,参加者的范围以及会议内容等问题,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对人民民主统一战线纲领、共同施政纲领,以及新中国的工商业政策、文化建设政策等进行了详尽的研究。认为,只有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才能使新民主主义走向胜利,进一步公开、自觉地表示了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的立场。各民主党派积极投入反对蒋介石反动统治的斗争。中国民主同盟于1948年5月3日发表关于否认伪宪法伪总统的紧急声明,号召海内外同胞一致奋起,反对伪国大、伪宪法及其所产生的“蒋政府”。6月6日民盟代表和各民主党派领袖联名发表反美扶日宣言,“誓愿与全国同胞再接再厉,以自卫答覆侵略。一切后果,应由美帝自认之。”为响应“五一”劳动节口号,6月14日民盟发表致全国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保管暨全国同胞书,称:结束独裁混乱的旧中国,创建民主和平的新中国,其唯一途径,只有走政治协商会议的路线,以实现真正民主的联合政府。接着,并制订了适应当前形势的工作总方针,加强团结中间层,特别工商业者、知识分子及自由职业者等,从事政治及思想方面的斗争,并发展农民抗争运动,配合人民解放军的军事斗争,以加速蒋政权的瓦解与崩溃。上述种种,说明党所领导的多党合作已经逐渐成长。

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党所领导的多党合作有利于进一步的发展,1956年毛泽东同志提出“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1981年在党的十二大上胡耀邦同志说,同党外人士交朋友,“从泛泛之交变成真朋友,进而达到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关系”,因此,在1981年12月召开全国统战工作会议上,总结多党合作的历史经验,做出党与民主党派的合作方针是“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肝胆相照,荣辱与共”。1989年14号文件及2005年5号文件,对多党合作的经验又先后两次总结,并把多党合作制度写入宪法:“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将长期存在和发展。”(〈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序言第10段)

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当代中国发展进步的旗帜。

2007年10月15日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第17次代表大会,大会通过的胡锦涛同志的报告,是在新的历史起点上继续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宣言和行动纲领。明确提出要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坚持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继续解放思想,坚持改革开放,推动科学发展,促进社会和谐,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新胜利。大会强调要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强调要促进政党关系和谐,加强中国共产党同民主党派合作共事,支持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更好的履行参政议政、民主监督的职能。这是对民主党派更新的任务和更高的要求,我们一定要更加紧密地团结在党中央周围,同心同德,与时俱进,为建设小康社会贡献智力和才能!

 
(作者系民盟人民出版社支部盟员,原盟市委组织部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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